“不管你说什么,一切已成定局!”丹隐不愿再与他正面相抗,欲将其从祭阵边引开。
他止住强风,朝远处飞去,君不见亦是紧追在后:“废什么话!有种你别跑!”
“尊者未曾伤过蓬莱分毫,你们又何必咄咄相逼!”丹隐转了说辞。
君不见根本不屑于他的话:“你主动交出兵权,我可以不让你死得太难看!”
丹隐添了怒气,再度回身与他交锋,君不见方才宣泄过头,气力已削弱了几分,丹隐趁势又道:“尊者照拂鹤林多年,对鹤林人恩重如山!我绝不会放你们去阻拦尊者!”
“恩重如山?”君不见听来格外刺耳,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。
中央行宫前还有一滩风干的血迹,是从一个小东西身上流出来的,不知何时就会被磨蚀殆尽。
从此无人会记得血为何而流。
“好个感恩戴德啊!”君不见绷紧了目光,“你对同族小东西下手的时候,也曾想过那小东西救过你么!”
丹隐倏地皱眉,脑海中浮现出冷阁里的一场惩戒,那只小鹤仙根本不堪一击,瘦削的身子骨连掌心都填不满,还冲他嬉皮笑脸。
简直与过去如出一辙,胸无大志,只会纠结于自己何时能入籍鹤林的事,得了一个肯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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