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这里有小红花!”稚童举起花枝,露出灿烂的笑。
“这不是?”青年人捻过花凝神端详,只见瓣尖轻卷,蕊心散出了熟悉的香气。时隔二十多年,再沁入鼻尖时已生疏不少,却能瞬间唤醒旧时的记忆。
“应当是有故人归来吧……”
老者幽幽地说,花香散进经年岁月,让人不住嗟叹。
转眼间,一丛飞鸟扑棱棱掠向天际,化作薄云间的几缕浅痕。荡漾的风越过镇外盘绕的溪流,掺进南原的山谣,一路向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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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阳底下,灵荡峰永恒屹立。
苍穹殿的神像庄严如故,目光抛向外面的空坝,有阵阵的呼喝声,少年人们青涩的面庞上皆透出了薄汗,剑在手中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尤其是听见有熟悉的脚步声从青石路上传来。
“一!”少年人们彼此打眼色,当即唤得更大声。
“掌门师兄你走慢点!”
“二!”
“掌门师兄!”
“三!”
“陈清风你装什么聋呢!”王清水趿拉着鞋追赶,还有半个馒头捏在手里来不及吃完。
陈清风扶住腰间佩剑,戴着的掌门扳指格外夺目,他一回头,眉锋凛然高扬,王清水立马怂了。
“你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