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敲,疼。”扶云刚把灯烛点着,一回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她,举着两只小爪子给她看。
    季听看到他心里几个血泡,顿时吓了一跳“这是怎么了”
    扶云立刻委屈巴拉的把被罚的事告诉她了,季听也把自己被罚的事说了,和扶云执相看泪眼,半晌季听真诚的问“咱就拿他没办法吗”
    “殿下可知道你身上这条穿云织月裙值多少钱”
    “多少”
    “四千两。”
    “”比她一年俸禄还多。
    扶云吸了一下鼻子“而您有几十件这样的衣裳,每件衣裳穿不超过次就丢掉了,还有您头上的簪子,每一根都价值连城,许多还是番邦特制,然后千里老远的送过来的,就算是宫里”
    “好了你不用说了,我这辈子都不会违逆牧与之的。”季听一本正经。
    扶云欣慰的看着她“殿下明白就好。”
    “我给你上药。”季听说着,坐下开始给他涂药。
    扶云老实的坐下了,龇牙咧嘴的看着她给自己上药。季听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好奇“我这么久都不去牧与之房里一次,会不会很不合适啊”
    原对长公主这个身份写的太少,偏偏这个身份周围又有许多甩不掉的亲密关系,她只能像个普通穿越者一样仔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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