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下去领赏吧。”
“是,谢惠妃娘娘”芍药磕了个头,转身走了出去。
银柳上前给惠妃换了壶热水,“娘娘,成嫔娘娘还是个知冷知热的,一点不受赫舍里氏的蛊惑。”
惠妃笑了一声,“这人啊,心都是小的,尤其是到了孩子身上,哪个能不在乎啊。”
银柳皱皱眉,“娘娘是说……”
惠妃向门外看了看,“成嫔若是一点反应没有,芍药这丫头不会是这幅神情,背叛旧主的人儿,还留那么点儿良心有什么用啊?”
银柳上前两步,“那……要不要奴婢再去东厢打听打听?”
惠妃摇摇头,“索额图复起,明相腹背受敌,这时候后宫不能再起波澜了。你去问问看,皇上这几晚都歇在哪儿了。”
“是,”银柳俯身领命。
正三所
苏伟从敬事房回来时,天已经擦黑,四阿哥卧房内传来阵阵笑声,苏伟驻足一听,是张起麟在说书,说的不是什么名著,倒像是市井里的故事,逗得四阿哥哈哈大笑。
苏伟站在窗外看了看,正和四阿哥对上眼睛,苏伟冲四阿哥一躬身,掉头回了自己的屋子。
第二天清早,苏伟睡得模模糊糊时,有人开门进来,跑到苏伟床边一把掀开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