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,如果结党者,只图有一番大作为,不为营私,会遭参奏吗?”
顾八代低头想了半刻道,“党者,党羽也,本就暗含贬义。曾巩曾言,‘意向小戾,则相告讦,结党诈张,事关节以动视听,’凡成党羽者,势必有所图谋,在乡间或残害百姓、伤民心,或贪恋权势、揽富贵,在朝堂,则……谋大事、动国本,是上位者的大忌。而天下之大,只有一党可正,是为皇党也。胸有大志者,应德才兼备,入朝堂,拜于皇权之下,以才能得重用,一展手段,方为正道。”
四阿哥想了半刻,微微地点了点头……
顾八代向前走了两步,在四阿哥书桌前拱手躬身,微微压低声音道“然四阿哥为皇子,有些事儿,当可量力而行。”
四阿哥看了看顾八代,站起身道“学生受教了,今日辛苦师傅。”
延禧宫外
银柳给大阿哥福了一礼,“大阿哥,娘娘身体不适,今儿个不能见您了。”
大阿哥皱眉,“额娘身体不适?有请太医看过了吗?怎么回事?”
银柳笑笑,“大阿哥不必心急,娘娘是些老毛病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大阿哥事忙,近些日子就少来后宫吧。娘娘说了,这冬末春初的有股子浮躁劲儿,此时啊是一动不如一静,也省的惹来些烦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