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份受宠可不是一个看重可以概括的啊。”
福晋皱了皱眉,“你……这是什么意思?”
吴全低下头,“奴才什么意思也没有,只是告诉福晋,这所里哪个奴才您罚了都不怕,唯独这苏公公,您不能动。”
福晋身子一僵,还未开口,门外诗环急急走进,到福晋身边耳语道,“主子,奴婢听说,四阿哥在十三阿哥那儿打翻了砚台,事后……把苏公公叫进了正殿,现在还没出来。”
福晋的手紧紧握着椅子扶手,身子微微抖动,“我知道了,你们都下去吧。”
吴全、诗环退出正殿,诗瑶低下头道,“主子,您别太担心,这吴全的话未必全然可信。您到底是四阿哥的福晋,四阿哥总不能为了一个太监公然责怪您。退一万步讲,就算四阿哥生气,还得考虑如何向皇上、德妃娘娘交代呢。”
福晋的脸渐褪下了全部血色,声音也略微虚弱,“我知道,只是……我想要的不是那份交代……”
前院内厅
四阿哥坐在榻子上,地上跪着苏伟、王钦。
苏伟侧头看看躬着身子的王钦,他真是小看了这个人,今天要不是王钦,四阿哥与福晋的事儿恐怕要闹大了,而他估计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。
“你的话,我记着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