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吴全的徒弟曹清和另一个小太监送吴全尸首回乡呢。奴婢估计着,三个人是都没了。”
福晋把梳子慢慢放到镜子前,“只一个身份不明的女子,竟让四阿哥下了这么重的手?”
诗瑶抿了抿唇道,“福晋,也未必都是那女子,四阿哥还都得顾忌自己的声誉啊。那吴全已经心生歹念,四阿哥斩草除根,也是为了咱们正三所。只不过依奴婢看,这玉佩的事儿,咱们就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,四阿哥他,有自己的主意。”
福晋缓缓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,现在想问也没处问了。更何况如今,四阿哥对我,怕是一百个看不过眼了。”
“不会的,主子,”诗瑶轻声安慰道,“您为了四阿哥,想的这般周全,四阿哥是明白人,心里会有计较的。”
福晋苦涩一笑,“但愿吧。”
中庭东厢房
喜儿哭得满脸泪痕,呜咽着道,“小主,我们怎么办啊?”
“慌什么!”李氏吼了她一嗓子,“不过是死个奴才罢了,他死了更好,省得以后麻烦。”
喜儿擦擦眼泪,抽抽鼻子,“那……那四阿哥会不会怪罪小主?”
李氏目光深沉,看着窗外,“怪罪?怪罪谁?”
喜儿歪着脑袋,满脸不解,李氏回过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