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马车走了。”张保一时气急败坏,松开叫花子就往前面追去。
叫花子弹弹自己的衣服,摆摆手,身后的弄堂里转出一个人,“谢啦,兄弟。”
苏伟拍拍叫花子的肩膀,转身走了另一面。
张保没有追到什么马车,回来时叫花子也不见了,到了自己拴马的地方,发现马也不见了,最后只能垂头丧气的回了宫四阿哥又上了一天心不在焉的课,但没有被罚跪。之前的事儿还是被皇上知道了,毕竟连洒扫太监都在场。四阿哥听闻皇上生了大气,一巴掌把砚台拍翻,怒哄道,“朕的儿子学是皇子,不学亦是皇子!”
张谦宜因此差点被治罪,最后还是四阿哥上了一道折子,保下了这位神奇的老师。
今天的无法集中精神与之前的自甘堕落不同,是因为无论怎样装出淡然,他都没有办法不惦记那个人。
苏培盛要是走了,会是件好事儿,四阿哥这样告诉自己。自己不用再为两人的关系头疼,不用再为可能的流言费心,也不会再被人抓住把柄……锁住弱点……
然,当张保回来领罪时,四阿哥手里的茶碗倏然落下,心里瞬间崩断的某根弦,清楚地告诉他,一切都是假的,都是他在自欺欺人,他根本,做不到那般潇洒……
“你下去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