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教训奴才的只有主子。这大半夜的,你这般不依不饶,若是扰了贝勒爷休息,李格格那儿怕也不好交代。”
李涵转了转眼珠,向苏伟一拱手,“是我们唐突了,只因这梅花酿实在难制,一路上保存也颇为辛苦。如今贝勒爷和府内的众位贵人还未尝到就——是我们鲁莽了,还望公公向四阿哥好言几句,不要同我等乡野村夫一般见识。”
苏伟弯了弯嘴角,“李公子严重了,您是李格格的兄长,身份到底不一般,也不要和奴才们一般见识。”
“是,是,”李涵频频颔首。
苏伟低头看看跪在一旁的马廉,“起来吧,回去好好反省反省。咱们贝勒爷用人向来只重才重品,你可别动歪了心思,自持身份,最后弄巧成拙。”
“是,奴才知错,”马廉一个头叩在地上,苏伟没有理他,转身跟张起麟一起走了。
李涵见苏伟他们走远,也不再搭理马廉那帮人,招呼着自己人进了屋子。
马廉被属下扶起来,一张脸涨得通红,看着消失在路口的两人,愤愤地呸了一口,“什么东西,一个没根儿的太监,整天耀武扬威的。”
回东小院的路上,张起麟特高姿态地叹了口气,“这帮包衣奴才是一个省心的都没有啊,老格一副老狐狸的心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