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这么伤春悲秋了,平日里您可不这样。”
德妃弯了弯嘴角,抿了口茶,“可能是兔死狐悲吧,看着惠妃如今的下场,总是不禁想到自己。”德妃微长的指甲在账册上划过,留下一道淡淡的印迹,“是自己的别人抢不走,不是自己的,即便从天上掉下来,你也握不到……”
八月末,北巡大军起程回京
直郡王营帐
大福晋给大阿哥揉着太阳穴,桌上摆着明相的信,“爷,您何必费心,这也算好事一桩啊。广善库亏了那么大一个窟窿,到了咱们手里也不好办,何不就让八阿哥去担着。”
大阿哥叹了口气,“老八根本补不了那个窟窿,他肯定还得向外求助。明相说,他已经三番五次地等裕亲王的门,可都被挡了回来。最近,他又频频出入京城各个权贵的府邸,肯定也是在想办法回笼广善库的借银。不过,广善库的事儿牵连巨大,那帮成了精的文臣都办不了,他一个初出宫门的贝勒能做什么?”
大福晋抿了抿嘴角,“八阿哥倒是挺要强的,他既然担下了这差事肯定也想做下一番事业,只要他不靠向太子,爷也不用太过操心。他实在办不了,自会向皇阿玛言明的,到时说不定这差事还是爷的。”
大阿哥摇了摇头,“我担心的不是这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