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异。太子已近而立,皇阿玛却愈加拘谨地将太子拴在身边。胤禩被皇阿玛看重,近来连十三也频得皇阿玛夸奖,如此大肆提拔众位皇子,不是让储位更加不稳了吗?古人说圣心难测,如今看来果真是如此啊。”四阿哥揉揉眉心,一手挑起车帘向外看了看,却意外地看见一辆颇为熟悉的马车远远而来。
“停车,”四阿哥的马车应声靠在路边。
驾车的小英子认出了自家主子的车架,也连忙勒紧了马绳。
“干什么去了?”四阿哥掀起车帘,问正跳下马车的苏伟。
苏伟随随便便地一垂首,蔫蔫地对了一句“给主子请安。”
“上车,”四阿哥瞥了他一眼,嘴角却蜿蜒出一丝笑意。
傅鼐看了看,行礼后退下,上了小英子架的马车。
“怎么又垂头丧气的?”四阿哥伸手捏捏苏伟鼓鼓的脸颊。
苏伟扁了扁嘴,把事情前后说了一遍。
四阿哥拢着眉头笑了笑,“不就一个嬷嬷嘛,犯得着这么费劲?”
“我可是找了很久的,”苏伟抬起头严肃地道,“这嬷嬷能教养出海蚌公主呢,可惜就是命太短!”
四阿哥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不是每个人都有恪静的命的,恪静是嫁到了外蒙,皇阿玛最头疼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