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四阿哥沉声吩咐道。
“是,”张保利落地拾起砚台,收拾了一地残墨,躬身退下。
沈廷正拱手道,“贝勒爷,此事事关重大,未经证实前,还不宜下结论。”
四阿哥点了点头,回身冲傅鼐道,“你派到邵干旁边的人显不显眼,会不会被人盯上?”
“主子放心,”傅鼐垂首,“此人只是小小的热河把总,姓魏名经国,如今在京轮值,靠到邵干门下,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。这人有几分机灵,但是颇为贪财,又有把柄落在奴才的亲信手上,很好控制。”
“那就好,”四阿哥深喘了口气,“让他继续跟在邵干旁边,随时打听那边的动向。无论他们在图谋什么,咱们都得提早做出防范。”
“是,”傅鼐俯身领命。
苏伟晃荡到四阿哥书房时,正赶上傅鼐等人告辞离开。
“苏公公,”几人纷纷向苏伟拱手行礼,苏伟俯身一一回敬。
书房内,四阿哥坐在书桌后发呆,苏伟一路走到四阿哥面前才被发现,“主子,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儿,”四阿哥勉强地笑笑,脸上却隐隐泛着青色。
苏伟往外看了看,回过头道,“傅鼐他们匆匆而来,是不是朝中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
四阿哥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