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的药又苦又涩,我实在吃不下。还是这刘大夫的丸药好用,吃下一颗就不咳了。”
宝笙闻言抿了抿唇,压低声音道,“那,叫额驸来看看吧,公主好久没正经见一见额驸了,每次都是匆匆来问个安就走了。”
温宪垂下头,摸了摸自己日渐干枯的脸颊,声音略带沙哑,“不用了,我这个样子,平白地让额驸担心。”
四爷府
苏伟叼着草棍儿在东路排房中溜达,路过的仆役们一个个缩着脖子朝苏公公行礼。
四阿哥迁府后,东路的排房住的都是府内伺候的仆役。头排房里住的是王钦、萧二格等一干内监,具是正三所出来的老人儿;二排房里住的是老格部下的满军旗包衣;三排房里住的是马廉部下的汉军旗包衣;四排房里住的是五格领下的内务府包衣;五排房住的是贝勒府的家生奴才和李格格的娘家亲戚。
可以说,自打贝勒府大门洞开,府内仆役间就有了分门别派。好在仰赖着苏伟、张保将一干内监插到了府内各处,各种插科打诨,外带监视督促,迁府至今还没有几件疏忽渎职、以公谋私的腌臜事被发现。但人心总归是贪婪的,更何况是在藏金纳银的贝勒府中。
四月初,先是四阿哥的补品里被苏伟发现了次一等的人参,然后是账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