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今儿个打下的猎物,知道太子殿下身子不好,特送来与您同乐。”
太子扬了扬嘴角,“他这时倒挺会做兄长的。”
小初子暗暗地撇了撇嘴,“殿下一直称病,最近直郡王那儿可是热闹呢,一天大宴小宴不断,常常喝得一帮人东倒西歪的。”
“那也是应当的,”太子看了小初子一眼,眉眼间似一点也不在意,“这次北巡,除了我和他,其余的皇子年纪都尚轻,出来的次数也少。如今本殿称病,又有前朝索相的事,来朝拜的人自然要往他那儿去——”
“殿下,”侍卫统领阿进泰迈进屋门,冲太子一躬身。
“什么事?”太子转过身子,眯了眯眼睛。
阿进泰垂下脑袋,语带踌躇,“回禀殿下,京中传来消息,三阿哥、八阿哥奉旨密审索相,简应魁等人都被抓了……”
太子的身子蓦地一软,被小初子及时扶住,“那索相如何了?”
阿进泰咬了咬下唇,站起身拱手道,“索相让奴才带话给您,请您万万保重自身,切勿冲动。至于营救一事,自此停下。”
太子面色越发苍白,闭着眼睛缓了半刻,才被小初子扶着走到榻边坐下。
“殿下,”阿进泰躬了躬身子,“索相此番着实用心良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