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统领,回头在宗人府挂个虚职,也方便日后行事。”
“主子思虑周道,”几人一同行礼谢恩。
“奴才尚有一事,”傅鼐垂首道,“之前魏经国从邵干那儿查出了索额图与步军统领托合齐勾结,如今索额图伏法,可托合齐那儿却没有任何音信……”
“这点我也想过,”四阿哥抿了抿唇,又拿起了毛笔,“不过,当初爷已经让你把魏经国偷出来的信送到了裕亲王府。裕亲王临终前,皇阿玛曾亲往探视两次,爷相信裕亲王一定有自己的打算。此一事,咱们暂且留意一些也就罢了。索额图病死,朝中的人即便有什么小算盘,这个时候怕也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是,奴才明白了,”傅鼐俯身。
几位门人告辞退下,苏大公公抻了抻自己的腰,转身坐到了榻子上,“主子,魏经国偷出那封信的事儿可不止裕亲王知道了。王钦把一部分信息透漏给了马廉,直郡王和纳兰明珠那儿怕都有消息了。”
“爷知道,”四阿哥缓缓地吐了口气,“正因为有大阿哥和纳兰明珠时时刻刻地盯着,爷才不怕二哥与托合齐再有什么大的举动。”
苏伟眨了眨眼睛,略有些不解地道,“那信已经送到裕亲王府了,皇上没理由不知道啊,为什么只抓了那些小鱼小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