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……”阿进泰叹了口气,“奴才们也都不想太子一直忍辱负重,齐世武大人刚从甘肃传来消息,说是如果殿下有所行动,他必倾全力支持。”
“齐世武?”太子抿了抿唇角,“他任甘肃巡抚不过两年多,所谓倾力,威势不足以吓人,远水解不了近火。我若真要他帮衬,恐怕还得先帮他才行。当初索相为了他的官职是费劲了心思,他却总是挑三拣四,不知满足。一路从山西巡属四川,又到了陕西,最后在甘肃才算平稳了些。这回索相一走,他是又不想消停了。”
“殿下的意思是,”阿进泰想了想,“奴才听说齐大人一直想回四川——”
太子冷冷一笑,摇了摇头,“索相不在了,我跟他总是隔着一层,一个四川巡抚哪还能压得住他?吏部的人回报说,觉罗华显病重,川陕总督一位眼看就要空悬。齐世武这时传回消息,明摆着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”
“可齐世武毕竟是咱们的一大助力啊,”阿进泰压了压嗓音,“若是能接任川陕总督,那殿下手里就等于握住了西南的兵权,再加上托合齐大人以步军统领在京畿的势力,大事不愁不成啊。”
太子轻轻抚着雀鸟的翅膀,廊下一时沉默,半晌后太子缓了口气道,“让吏部的人寻常上折,齐世武本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