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间的声望也是当今圣上一手促就的。当初,皇上初登大宝,内有权臣霸政,外有三藩作乱,这九五之位岌岌可危。康熙爷册立年幼太子,也是防着大清的江山落到旁人手里。这么多年来,东宫之位越稳,大清龙脉也就越有保障。只不过,谁也不曾想,二十几年后会变成当下的境况。”
胤禩闻言,敛眉思索了片刻,抬起头道,“我记得,先生祖籍便是苏州的吧?”
何焯微微一愣,点头道,“正是。”
“那不知,老家是否还有亲人?”胤禩微扬眉梢。
“老母与胞弟都在苏州,”何焯拱了拱手,末了试探地问道,“贝勒爷可是要在江南有所作为?”
“作为不敢当,”胤禩弯了弯唇角,“只是我一贯倾慕江南靴子的才华,无奈不能轻易离京,想托先生家人在苏杭等地收取文人雅士的诗集典册,以供平日拜读。”
何焯皱起眉头,略一思忖,恍然低头道,“贝勒爷放心,微臣这就书信一封,让臣弟立刻着手此事。”
六月,京郊大粮庄
谢庆被请到了庄子里,苏伟独居的大院中。
若说,第一次见面,谢庆便从穆尔察的身份猜出,这位财东一定与京城四皇子有关,心有忌惮。那么这一次,就是实打实地惧怕与担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