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营附近必是有内部人帮衬着。”
四阿哥点了点头,转过身道,“皇阿玛一贯重视满蒙关系,特别是近来准噶尔又开始蠢蠢欲动,策妄阿拉布坦野心昭著,蒙古各部的任何动作都牵连着边境军情。若是有人故意为之,当真是因噎废食了。”
“贝勒爷,”张廷玉略一思忖道,“现下皇上、太子、直郡王俱在热河,若是蒙古有变,咱们也得提前做好准备啊。”
“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了,”四阿哥缓了口气,坐在书桌后,“你在翰林院多留意着朝臣的动静,尤其是索额图的旧属及纳兰明珠的门下。”
“是,”张廷玉拱了拱手,复又想起什么似的道,“贝勒爷,提起明相,臣下倒有一事儿禀报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四阿哥扬了扬眉梢。
“臣下偶然听同僚提起,年关过后,纳兰明珠就病卧床榻,”张廷玉向前一步,压低声音道,“似乎要不久于人世了。”
热河碾子沟
两队人马在官道拐角处对峙,直郡王勒住马缰,面带浅笑地扬声道,“太子殿下请下车吧,本王奉命带殿下回行宫面圣。”
阿进泰护在马车一侧,看着对反渐漏杀气的部署,慢慢把手放在刀柄上。
“本王劝各位还是束手听命的好,”直郡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