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看,把苏伟拉到角落里,“是太子的事儿,我今天跟几个奴才到驯鹿坡去了,你知道太子住在什么样的地方吗?”
“什么地方?”苏伟愣了愣。
“一个木帐子里,”库魁又压了压嗓子,“驯鹿坡都还没修好,那木帐子就是个临时搭的,堆木料的地方。这八月的天,那地儿都不透气,哪是人住的啊。”
苏伟蹙了蹙眉,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,半晌后叹了口气道,“算了,主子不在这儿,咱们也管不了那么多,等回京再说吧。”
“那,用不用派人给贝勒爷送个信儿?”库魁挠了挠头,“皇上遇刺的事儿京中应当有动静了,可这太子被抓的事儿怕是一时半会传不回去啊。”
“递消息的事儿不用咱们操心,北巡队伍里肯定有主子的人,”苏伟抿了抿唇,缓口气道,“等过了中秋,让庄子上的替我送封信就行了。现下不易轻举妄动,免得给府里招惹麻烦。”
“师父,”两人正说话间,小英子一路小跑地进了院子。
“怎么样了?”苏伟把小英子拉到身旁,“刘院判看出什么没有?”
“没有,”小英子喘着粗气,生生地咽了口唾沫,“我跑回承安堂,跟邓公公及时地把十三阿哥的药换了回去。刘院判到的时候,确实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