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贝勒了,”纳兰揆叙一下车便冲胤禩行了一礼。
胤禩慌忙扶起,将纳兰揆叙一路引进府门,“兄长太过客气了,这几日,胤禩一直惦记着府上的情况。若不是太过扎眼,胤禩就前去拜访了。”
“有劳贝勒爷惦记,”纳兰揆叙轻叹了一声,挥退了尾随的侍从。
胤禩也遣走了伺候的奴才,将纳兰揆叙迎进会客厅,“明相的身体怎么样了?还是不见好吗?”
纳兰揆叙摇了摇头,低身坐到木椅上,“阿玛也是积劳成疾,换了多少个大夫来看,都没有起色。如今,只能人参吊命,一天一天熬着了。”
“明相也是辛苦,”胤禩低头叹了口气,随即想起什么似的道,“如今,皇阿玛命我暂代内务府总管一职,若是兄长需要什么山珍药材,不妨直说,胤禩还是能帮上一二的。”
“多谢贝勒爷,”纳兰揆叙拱了拱手,“现下正是贝勒爷大展宏图的好时机,勿要因为臣等被抓了把柄。关外一役,太子、直郡王都大受打击,十三阿哥又落了残症,贝勒爷此时该一露头脚了。”
胤禩抿了抿唇,微蹙眉心道,“皇阿玛是命四哥与我一起协理政务的,却又格外把凌普和内务府的事儿交给了我。我这心里总是不安,不知这凌普的案子该着轻还是着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