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念皇恩,我都不做辩白。但唯有这一件事,要跟皇阿玛说明白。黄陂刺客不是受本殿指使,胤礽亦从未有弑逆之心。”
“太子殿下一番话,当真感人至深啊,”直郡王扬了扬眉,抬头看向四阿哥,“皇阿玛行宫圣训,想必四弟听说了吧?那不忠不孝、不仁不义可是白纸黑字的记载在起居官笔下。太子这一番话若是禀报给皇阿玛,岂不是让他老人家自毁其言吗?”
“大哥言重了,”四阿哥弯弯嘴角,“皇阿玛只说将二哥拘禁在此,可未有其他明示。二哥如今依然是大清储君,几句话而已,大哥怕惹皇阿玛忌讳,四弟代为陈奏便是。”
直郡王横起眉目,四阿哥却置若罔闻,转身对太子一躬身道,“二哥一路舟车劳顿,好生休息,四弟告退。”
胤礽点了点头,四阿哥朝直郡王拱了拱手,向帐外走去。
“老四如今也是不同了,”直郡王一句话,止住了四阿哥的脚步。
四阿哥轻笑一声,门外张保已掀起帐帘,“胤禛从来都是这样的脾性,只是大哥不甚了解罢了。若说有所不同,兄弟间谁的变化最大,大哥应该最清楚了。”
乾清宫
康熙爷倚在榻上,顾问行躬身侯在一旁。
“责其首、宽其从,倒真彰显仁德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