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一亮,扬声道,“快请进来。”
八福晋向外看了看,低头行礼道,“爷有正事办,臣妾先退下了。”
“辛苦福晋了,”胤禩弯了弯嘴角,着人送福晋回了正院。
何焯进屋行礼后,压低声音道,“贝勒爷勿须担忧了,今儿个纳兰大人已与阿尔松阿大人见面,连同三贝勒想出个法子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“什么法子?”胤禩皱了皱眉,“怎么把三哥也牵进来了?”
“贝勒爷放心,”何焯拱了拱手,“阿尔松阿大人安排的很好,三贝勒旨在拉下直郡王,并未注意到贝勒爷身上。”
胤禩敛眉思索了片刻,“明相刚刚去世,揆叙兄不用守在府里吗?”
何焯弯下身子,将音量放到最低,“这一件事儿,必须得纳兰大人帮忙。您要知道,最了解直郡王,与直郡王接触最深的就是纳兰家的人啊……”
傍晚,四爷府
东小院亮起烛光,张保端着夜宵迈进内厅,却见四阿哥披着袍子坐在榻子上发呆,那五彩骰子放在炕桌上,依然保持着几天前的模样。
“主子,”张保轻唤了一声,将点心放在桌上,“您近来宫里府里的两头跑,这骰子转不开也不打紧,左了苏公公就在京郊,等过了这阵子,您再慢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