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儿臣知道了,”四阿哥低头领命,眼中闪过一抹暗光。
康熙爷病倒,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,四阿哥被留在了乾清宫。李英、库魁暂时回到了京郊粮庄,陪着苏伟七上八下地等待着宫中的消息。
一连过了三日,万岁爷的精神总算好了些。四阿哥告退回府,临走时令乌喇那拉氏佳晖、兆佳氏恩绰与傅鼐等人看守太子毡房,不许直郡王的属下随意接近。
当晚,顾问行遣走了寝殿内伺候的奴才,独自跪在床榻边,一一禀报。
隔天,康熙爷强撑病体晓谕诸皇子及众大臣曰,“日前,胤褆奏称,胤礽所行卑污,不堪为储君。相面人张明德曾言胤禩日后必大贵。今欲诛胤礽,不必皇父出手。言至此,朕身为惊诧,胤褆为人凶顽愚昧、不知义理。倘若果同胤禩聚集党羽,谋害胤礽,他日若朕碍其前路,必不会念及君臣大义、父子之情。如此洵为乱臣贼子,天理国法皆所不容!今令刑部尚书巢可托、都察院左都御史穆和伦等审问胤褆所言相面人张明德。听闻其曾为胤禩看相,又四处招聚众人,牵连甚多。尔等勿须滋蔓,但坐张明德一人即可。尔等皆得力大臣,此事不可蒙蔽朕躬!”
圣谕一下,朝臣震动,此前跟随直郡王的僚属,投靠八贝勒的臣子都甚为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