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能猜得到呢,”小英子扁了扁嘴,“十四爷也算得了教训了,杖刑二十,任谁以后说话前都得琢磨琢磨了。”
苏伟又叹了口气,一时沮丧不已。
库魁由院外而入,掏出封信递给苏伟,“苏公公,谢老板的信。他们已经到了张家口,也联系了几家入蒙做生意的商号,想让您拿个主意,看跟哪家合作最为合适?”
“我来看看,”苏伟匆匆地拆开信封,皱着眉头看了一遍。
小英子歪着头,跟着看了几眼,指着一家天义德商行道,“谢老板说这家商号在山西根基最深,咱们要合作肯定跟最好的合作啊。”
苏伟摇了摇头,“根基深不代表就有多好,咱们主子正在关键阶段,不宜与蒙古贵族间有太多牵扯。这商号根基太深了,背后势力肯定是盘根错节,万一惹到什么麻烦,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小英子眨了眨眼睛,“那师父看上哪家了?咱们是不是还得去趟张家口啊。”
“现在不能走,”苏伟抿了抿唇,眼角微眯,“这家吉盛堂是当初随万岁爷北征噶尔丹的行商,如今也算在蒙古落了脚,在一众晋商里有了一席之地,看起来倒是不错。”
小英子看了两眼,嫌弃地撇撇嘴道,“谢老板说,这是三个脚夫开起来的商号,在张家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