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牌桌,上桌的除了苏伟、四爷,就是张保和庄头崔盛了。
“呐,咱们说好,”苏大公公坐在一张上下左右都摞了几层垫子的软椅上,精气神很是充足,“真金白银的筹码,谁都不许耍赖。贝勒爷最不喜欢逢迎拍马,曲意奉承的人,谁敢偷摸喂牌,被抓到按筹子打板子!”
张保暗自翻了个白眼,完全没把苏伟当回事儿,还不许耍赖,这桌上会耍赖的从头到尾就一个人好不好。倒是庄头崔盛,头一次跟自家主子坐的这么近,更是被苏公公唬得一愣一愣的,心里一直埋怨,今儿个哪儿不好去,干嘛非呆在庄子里,干嘛学打马吊,干嘛来凑热闹,这下子是输还是不输吧?
“行了,就按苏培盛说的,”四阿哥瞥了撸胳膊挽袖子的某人一眼,心知这人正打算从他这里再大捞一笔呢,“谁也不许浑水摸鱼,开始吧。”
头一把就是四阿哥坐庄,苏伟气势汹汹地联合另外两家,大杀四方,围追堵截,势要把他们家主子拉下马,结果……
“你抓得什么烂牌啊?”苏伟抻着脖子冲崔盛吼,“来回三四圈了,一张都出不来,说,你是不是刻意放水了?”
第二把,苏伟坐庄,不到三轮,四阿哥一伸手道,“给钱!”
第三把、第四把,苏伟都赢了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