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,是孕中多思。咱们请大夫和接产的嬷嬷看了多少次了。胎位正,月份足,身子底又好,断不会出问题的。”
“姐姐就会哄我,”钮祜禄氏向榻里靠了靠,脸色也和缓许多。
诗玥连忙让侍女拿了毯子给钮祜禄氏盖上,又让人去茶房看今儿的安胎药熬好了没。
几人正忙着,絮儿小跑着进了内厅,“给两位小主请安。”
“不是让你去厨房吩咐午膳吗?怎么跑回来了?”诗玥看着有些气喘的絮儿缓声道。
“回小主,”絮儿看了看钮祜禄氏,放轻音量道,“奴婢在前院碰见贝勒爷了。”
“贝勒爷回来了?”钮祜禄氏面露喜色。
絮儿点了点头,有些欲言又止,诗玥微微皱眉,轻声问道,“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儿?”
“奴婢,也不是很清楚,”絮儿咽了口唾沫,“只是贝勒爷神色很不好,回来就直接往福晋那儿去了。奴婢在厨房时,听见张公公把丁大夫叫走了。厨房的大师傅还问奴婢,是不是福晋又生病了。谁曾想,没过一会儿,福晋院里的几个丫头嬷嬷就被押到了排房,一人打了二十板子。”
“打了板子?”钮祜禄氏皱起眉头,看了看诗玥。
诗玥思索片刻,拍拍钮祜禄氏的手道,“福晋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