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是,”卫敏俯身领命,躬身而去。
卫敏走了半晌,太子才又下了一子,看着未变半分的死局,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小初子!”
一个脸生的小太监捧着凉茶,闻声而入,微胖的脸上带了些细密的汗。
“你倒懂事,”太子轻声一笑,端过凉茶抿了两口,“看你热的,回去换身衣服,吃点儿凉的再过来伺候!”
“奴,奴才不热,”小初子捏着袖子擦了擦满脸的汗,“奴才伺候殿下。”
太子弯了弯唇角,不再多说,转而缓步走到窗前,看着艳阳高照的晴天,长长地吐了口气。
入夜,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,避过长街巡逻的侍卫,由旁门进了八爷府的后院。
嘉仪的小院中亮着一点烛光,侍女绣香拎着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篮子走进堂屋,“小主,”绣香皱着鼻子,尽量将篮子拎的离自己远了些。
嘉仪瞥了一眼绣香,目光森冷,“怕什么,西城的疫病不都控制住了吗,根本就不是天花”。
“是,”绣香抿了抿唇,依然不敢凑得太近。
“行了,拿下去吧,”嘉仪向后靠到软垫上,“怎么处理不用我多说了吧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,”绣香福了福身,拎着篮子趁着夜色出了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