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家听说我们王爷的病症与城西的时疫很像?”
“是,”施世纶点了点头,“城西前一阵兴起的时疫就很像天花,但传染性不如天花强,发病却比天花猛烈。”
“既是如此,还请施大人带两位城西的大夫来给王爷确诊一下,”苏伟背着手道,“如今王爷病情沉重,经不起一点耽搁。有过问诊经验的大夫,许能帮上一二。”
“苏公公言之有理,”施世纶拱了拱手,“我这就命人把城西的大夫尽皆请来,只不过,雍亲王突发急病之事——”
“我明白施大人的难处,”苏伟打断施世纶的话,“能近王爷身侧的奴才都有谁,没人比我更清楚了,谋害王爷谁最有嫌疑,也没人比我更清楚了,施大人可就此在王府住下,我一定全力——”
“苏公公这是想转移注意力啊,”苏努打断苏伟的话,却没有注意到某位公公猛然沉下的脸色,“苏公公可知道,卑职们可是奉了——”
“你闭嘴,你个有名无实的小杂碎不配跟本公公掰扯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的狗!”苏伟猛地转过身,一双圆润的大眼睛此时仿佛啐了毒,硬生生地将领了一队侍卫的宗人府左司理事官逼退了两步。
“怎么?”苏伟嘲讽地扬起下巴,“直郡王倒台了,纳兰明珠翘辫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