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医新配的药方不管用吗?难道主子一直没醒?”
“醒了,”苏伟抬头看了张保一眼,“就是没什么力气,说上几句话就又睡过去了。”
张保轻吐了口气,随即走到苏伟身旁道,“傅鼐已经查出来了,顺天府扣住的那名犯人,表面上是兵部的匠人,但实际是行伍出身,三年前从陕西调到京中的。也是因他有些身手,才能避开巡逻的差役,潜进被封的街道取水。”
“有些身手,还能这么快地被抓?”苏伟眯了眯眼,“从陕西来的,那就跟齐世武多少扯上关系了,而齐世武背后站着的,是毓庆宫啊……”
“这么来看,”张保蹙了蹙眉,“主子生病一事,还真跟皇子之争有关了?”
苏伟站起身,掐着腰在原地转了两圈,“若说谋害主子,最有嫌疑的当属八阿哥了。可是眼下,太子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“是因为王懿参奏托合齐?”张保不解地扬了扬眉梢,“王懿跟咱们府上来往并不多,而且他到底是一介文儒,位卑职低,对托合齐能造成多大影响?咱们王爷又一直帮衬着太子,太子怎么会就因一件不清不楚的小事,对主子痛下杀手呢?这不等于自断一臂吗?”
“你忘了,”苏伟止住脚步,抬头看向张保,“咱们跟太子的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