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伟的肩膀,“依我看当今圣上对雍亲王的看重不是一般二般的,若是雍亲王能熬过这次,未必不是因祸得福啊。”
“他一定能熬过去的,”苏伟猛地窜起来,却忽听一声尖叫,像砂纸划过玻璃板,在深夜的宫中尤为刺耳,“这是什么声音?”
苏伟立起了耳朵,焦进朝却习以为常地拉他坐下,“这里是慎刑司,这种声音再正常不过了。”
“不会是我们府上的人吧?”苏伟抻着脖子往外瞅,“他们都挨打了吗?”
“你放心吧,”焦进朝弯了弯唇角,“不只兄弟给你安排了,顾总管的意思也是做个样子就得了,顺天府、宗人府都结案了,敬事房这边有个顶罪的就够了。”
“顶罪的,赵启吗?”苏伟眨了眨眼睛,他还真是“慧眼识珠”啊。
“总比你们府上的人好吧,”焦进朝又给苏伟倒了碗茶,“万岁爷因着雍亲王的病生了好多天的气了,敬事房这边总得有个交代。”
“那,赵启会怎么样?”苏伟试探地道。
焦进朝端起茶碗,慢慢饮了一口,没有回答,转而想起什么似的道,“对了,有件事儿我得问问你。”
“你说吧,”苏伟抻了个懒腰。
焦进朝放下茶碗,“八爷府那个乌喇那拉氏格格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