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儿,十有八九是胤誐做下的。”
“敦郡王?”苏伟瞪大了眼睛,随即恍然道,“是因为你把他关进宗人府的事儿?我怎么那么倒霉啊……”
“好啦,”四阿哥把苏伟揽进怀里,“爷当初为了震慑胤禩,直接把胤誐关进宗人府,确实有欠考虑。胤誐不比其他皇子,他是温僖贵妃的儿子,背后有遏必隆一脉的支持,这口气若不让他吐出来,他也不能消停。”
“那西来顺就白烧啦?”苏伟拎起自己的辫子给四阿哥看,“旁边很多民宅都遭池鱼之殃了,十阿哥也太不把人命当回事儿了!”
“放心吧,”四阿哥给苏伟拆开辫子,重新梳理,“这件事儿就算爷不追究,施世纶那儿也不会得过且过的。”
九月末,热河行宫
八阿哥将一封京城的来信摔到桌上,面色铁青,“胤誐这个蠢货,竟然在京城纵火伤人!顺天府尹施世纶联合都察院御史一起上折弹劾他,阿尔松阿还有脸来信让我替他求情!”
何焯捡起信纸看了几眼后,压下嗓音道,“敦郡王与阿灵阿大人是甥舅关系,自然顾念着他。不过,敦郡王此次确实太过冲动了。”
“胤誐做事一向不过脑子,”八阿哥缓了口气,“不过,据我的了解,皇阿玛也至多就是小惩大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