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能召太医,我还用你作甚?爷的病,决不能透漏半分!”
“奴才明白,”刘鹤眼珠一动,“不如这样,奴才假托其他病人前往太医院问诊,绝不叫人怀疑到贝勒爷身上。”
八阿哥抿了抿唇,思索了片刻,转头吩咐小荣子道,“去找个底子干净的,把剩下的药粉用了。太医院的人都是人精,决不能马虎大意。”
“是,”小荣子俯身领命,送刘鹤出了正堂。
雍亲王府
穿了一身官服的丁芪被领到东小院,四阿哥靠在软榻上,神情慵懒。
“微臣拜见王爷,”丁芪将药箱放下,给四阿哥行了个规规矩矩的臣子之礼。
四阿哥弯起唇角笑了笑,将手中的古册放到一边,“本王都听苏培盛他们说了,你在太医院干的还不错,本王当初也是没有看错人。”
“王爷谬赞了,”丁芪拱了拱手,“微臣能有今天,多亏王爷提拔。无论微臣以后前程如何,微臣都不会忘记雍亲王府的恩情。”
四阿哥点了点头,坐正身子,将手腕放在茶桌上,“给爷把把脉吧,上次重病后,爷总是觉得疲累。”
“是,”丁芪连忙打开药箱,拿出腕枕,将四阿哥的手放在上头,细细地问起脉来。
一炷香后,丁芪俯下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