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寺调查了。”
八福晋抿了抿唇,略扬眉梢道,“既然这些人有结党营私之嫌,爷又何必让舅舅借着在安郡王丧仪期间饮宴的由头呢?”
八阿哥微微一愣,抬起头道,“福晋这是何意?是在怪我利用郡王丧仪生事?”
“妾身不敢,”八福晋又拘了一礼,随即有些落寞地低下头道,“妾身只是担心,安郡王一脉本已不受皇上看重。如今华玘刚刚袭爵,舅舅那儿又揭出了这么大的事儿,会让皇上更加厌弃。于贝勒爷,怕也会适得其反……”
“福晋放心吧,”八阿哥站起身,走到八福晋身边,“景熙舅舅只是帮爷开个头,以后的事儿与安郡王一族就没什么关系了。皇阿玛即便想要迁怒,也迁怒不到他们身上,福晋只要安安心心地在府里过日子就是。安郡王府的好日子,在后头呢……”
八福晋僵直着身子,耳边还荡着热气儿,一时却不知自己为何连与八阿哥对视都不敢了,只挪揄了片刻,俯下身子道,“妾身先告退了,爷也不要忙得太晚,早点儿休息。”
八阿哥点了点头,看着八福晋脚步略带踉跄地走出屋门。
小荣子正端着药碗走到门口,见八福晋出来了,连忙行礼,八福晋却似压根没看到他,紧紧抓着丫头的手臂往后院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