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哥拽住苏伟的一条腿,凶狠的面孔好似地狱里的夜叉。
苏伟扁了嘴,一时颇为委屈,另一条腿又四处踹了半天,被四阿哥一把抓住,分得大开。
“啊,不行!”苏伟伸手去推,却被四阿哥抓住下面那活儿,一通揉搓后,僵硬的身子立时软了一半。
四阿哥压了下来,心底涌起的怒气,此时倒散了大半,看着苏伟通红的眼圈,本想好好罚一罚他的心思还是歇了下来,伸手到床头的屉子里取了膏脂出来。
夜色渐深,东小院里只剩了一点烛光,在漫漫细声中轻轻晃动。
微月透帘栊,荧光度碧空。遥天初缥渺,低树渐葱茏。龙吹过庭竹,鸾歌拂井桐。罗绡垂薄雾,环佩响轻风。绛节随金母,云心捧玉童。更深人悄悄,晨会雨曶曶……
翌日,清晨
被做到起不来什么的,苏公公是一向不相信的,可如今轮到自己了,真是把上辈子的脸都攒到一起,丢的都不想丢了。
“师父,”小英子期期艾艾地走进屋子,往床边凑了凑道,“我让茶房煮了小米粥,你就着豆腐乳喝一点儿吧。”
“我已经死了,不要跟我说话,有事烧纸,”苏伟趴在枕头上,了无生趣地扯着四阿哥的枕头,现在人家已经上朝去了,他只能拿枕头出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