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比刑房中的哀嚎还要让人心惊,“人没有发现,那绊马索和陷坑呢?”
傅鼐身上一僵,慌忙俯身道,“奴才有罪,奴才督下不严,奴才这就去向王爷请罪。”
“王爷把调查府上内奸之事俱都交给我了,”苏伟把没了茶盖的茶碗放到桌上,“你我相识的时间也不短了,我是不愿意怀疑王爷心腹的。只不过,如今刺客都潜到了眼皮子底下了,咱家不能看着大阿哥的惨剧再发生一次。这王府里凡是挨到边的,不管是长史,还是一等侍卫,都得在这暗房里走上一遭。否则,王爷的安全没有保障,咱家难以心安。”
傅鼐一时僵立在了原地,自他跟随四阿哥以来,就一直备受重用。如今,王府虽然设立种种属官,但就是长史纳穆图,在王爷前的地位也远不如他。可是现今,要罚他的人,偏偏是苏培盛。
傅鼐沉默了片刻,与恩绰对视了一眼,暗叹了口气上前道,“奴才有过在先,自当领罚。但奴才对王爷的一片忠心可昭日月,还请苏公公代为转达。”
苏伟木着脸点了点头,傅鼐卸去官帽、官服、佩刀,与恩绰一起往刑房走去。
“慢着,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两人,张保弓着身子推开暗房的门,四阿哥缓步而入,“傅鼐不能打。”
苏伟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