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福晋眉头一皱,脑中几个念头转了两转后垂首道,“贝勒爷说的是,什么都没有贝勒爷的子嗣重要。我看不如这样,左了妾身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,府里的事儿还交给侧福晋打理,这张氏的胎便交给妾身照顾吧。当初,毛氏能顺顺利利地生下小格格。如今,妾身也必定能让张氏顺顺利利地为贝勒爷诞下位小阿哥。”
八福晋话音未落,嘉怡还未张口,毛氏突然上前一步道,“启禀贝勒爷,有一事,妾身从刚才便十分在意,只是不知,该不该说。”
“有什么不该说的,”八阿哥皱了皱眉头,“有话直说就是。”
“是,”毛氏看了一眼八福晋,又看了看身边的嘉怡,低下头道,“贝勒爷,奴婢适才听巧文讲了事情的经过。其中,巧文提到,荷卉未发疯前说佛堂的婆子逼她嫁给她的傻儿子,她不答应,便任意磋磨她。妾身便觉得很奇怪,佛堂的婆子都是干杂活的,哪个能有那么大的本事?荷卉能从被禁足的张氏身边私调出去,又怎么会受一个粗实的婆子威胁?”
八福晋听着毛氏的话微微抿起唇角,嘉怡恭谨地站在一旁,面无表情。
毛氏顿了一顿,继续道,“不过,若整件事真如福晋分析,是有人特意安排的,那么便说得通了。荷卉害怕的不是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