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,毓庆宫与京中各府邸皆无所觉。”
“恩,”康熙爷放下朱批,将手中的折子放到一边,“再派人八百里加急给川陕总督鄂海,令其安分守己,严守边关,约束兵丁。同时传密旨给四川巡抚年羹尧,令其严密监视鄂海一众,必要时以朕手信,押下鄂海,接管边防,取而代之!”
“是,奴才领旨!”隆科多拱手而下。
梁九功奉了热茶给康熙爷,见圣上眉头紧锁,便低声劝慰道,“万岁爷不必过于忧心,那鄂海虽原是齐世武心腹,但他也不是个傻子。齐世武回京,边关重权落到他的手里,谁甘愿轻易放弃啊?再说,这些年边关人事大变,鄂海早就知悉圣上心意,屡次上折投诚。奴才相信,此时就算齐世武亲自赶回川陕,鄂海也未必会听他号令。更何况,还有一个治军奇才的年羹尧,虎视眈眈地替万岁爷看着呢。这西北边关啊,乱不了!”
“呵,”康熙爷一声浅笑,端着茶碗瞄了一眼梁九功道,“你倒会看时事,那你跟朕说说,这个隆科多可不可一用?”
梁九功嘴角轻抿,浅笑着低下头道,“让万岁爷笑话了,奴才哪会看什么时事啊,只是长日里跟着万岁爷耳濡目染了一些罢了。这隆科多大人,奴才接触不多,但观其人似是个踏实肯干的。再说,万岁爷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