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兄弟都一个德行!”
“你个胆大包天的,说谁呢?”四阿哥蓦地瞪圆眼睛。
“爱谁谁!我要睡觉了,”苏公公就地一个打滚,躲开四阿哥伸过来的手,把自己裹成了一只茧,团在了床帐的最里头。
四阿哥看着那个鼓起的小山包运了半天气,最后憋憋屈屈地自己脱了靴子,换了衣服,跟人家并肩躺在了枕头上。
床里的人呼吸减缓,一只手伸过去,帮他理好被子,轻轻拍抚胸口,不消片刻,自己也慢慢阖上了眼睛。
傍晚,九门提督府
在书房坐了一个下午的托合齐在一阵心悸中猛然清醒,外头已是月色当空,院子里清寂的好像无人的山野。
“来人啊,”一阵不安涌上心头,托合齐在昏暗中打破了桌上的砚台,却没有一个仆人跑进来,“来人啊,人都哪儿去了?快去叫皂保过来!”
托合齐踉踉跄跄地跑出书房,偌大的正堂中只点燃了一只烛台。
“提督大人,皂保来不了了!”
烛台下的阴影里坐了一个人,藏青色的蟒袍,影影绰绰的面孔,托合齐瞪了半天眼睛,都没有看清这人是谁。
来人一声轻笑,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托合齐,“看来,提督大人真是老了。因着您在书房午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