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现在是戴罪之身,皇阿玛免了爷的闭门思过,爷总得早点儿去请安才能显出诚意啊。”
“请安就请安呗,干嘛拽上我?”苏公公带着满肚子的起床气,把一碗鸡蛋羹搅得乱七八糟,“我不管,我要睡回笼觉,你自己去!”
“上车就让你睡,”四阿哥喝完一碗粥,就着苏公公的鸡蛋羹拌饭,又吃了半碟笋片,“正好圆明园整饬的也差不多了,爷寻思着带你在那儿住几天,等腊八节咱们再回来。”
苏伟瘪了瘪嘴,正说话间,张保迈进房门,冲四阿哥俯身一礼道,“王爷,年大人来信了。”
书房里,苏伟抻着脖子,看四阿哥手上的信。年羹尧一贯自傲,只言片句间都有一股子傲慢透出来。但不得不说,人家的差事办的实在是漂亮。
四阿哥看完了年羹尧的手书,把信递给了揉脖子的苏大公公。
苏伟毫不客气地接过信纸,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,“这个年羹尧胆子也太大了,他就不怕鄂海一时冲动,把他砍了了事。”
四阿哥一声轻笑,转身坐到书桌后,“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,年羹尧在四川时日不短了,鄂海和齐世武的性格估计都被他摸得透透的。他既然敢独闯总督府,就势必带了十成十的把握。”
“这世上哪有十成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