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盒。”
“这么珍贵的东西?”年氏打开盒子,香甜的味道确实与寻常的脂粉不同
“小主,您看这颜色,”凌兮凑上前道,“雪白中透着点嫩粉,用起来一定很衬您的肤色。”
年氏弯了弯唇角,将瓷盒交给了凌兮,“苏公公这般良苦用心,我还真有些惶恐呢。咱们明人不说暗话,苏公公此来肯定跟白天的事儿有关系。只是不知,苏公公是想所求何为呢?”
苏伟嘴角一弯,又一俯身道,“小主快人快语,奴才也不敢在小主面前遮遮掩掩。其实,小主身份尊贵,又得王爷看重,所求之事亦如登云之梯。奴才也不是什么握瑜怀瑾之人,在染缸里滚的久了,有些事儿看得就通透了。小主日后必定是步步高升,奴才能帮着垫一脚就垫一脚。至于奴才自己,不过是想留条后路,还望小主到时能帮衬一二。”
年氏没有马上开口,而是定定地看了苏伟半晌,苏伟一直低着头,神情从容中透着点点紧张。
片刻后,年氏突然一笑道,“苏公公劳苦功高,若真有退下去的那一天,自然是该载誉还乡,颐养天年。”
苏伟长长地吐出口气,向年氏俯身一礼道,“多谢小主成全。”
苏伟行礼告退,凌兮关上了内室的门,面带喜色地对年氏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