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,贝勒爷就在那儿,”门房将何焯引到了林子边。
“先生来了,”八阿哥抬手给何焯倒了杯酒,“坐下陪我喝一杯。”
“是,”何焯拱了拱手,坐到了石凳上,“荣公公的事儿,属下已经听说了,还请贝勒爷不要多想。万岁爷再怎样生气,也不至于拿一个太监撒气,不过是底下的奴才们自作主张罢了。”
八阿哥微微抬头,嘴角轻轻翘起,略带醉态地道,“多谢先生劝慰,胤禩心里明白。其实,奴才们敢自作主张,也是因为摸透了主子的心意,有恃无恐。这么多年了,胤禩不能再靠自我安慰来振作前行了。有些事儿,早些看清也好。”
“贝勒爷千万不要妄自菲薄,”何焯放轻了嗓音。
“妄自菲薄?”八阿哥扬起眉梢,“不,谁会妄自菲薄,我都不会!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,靠的全是我自己。我不用他的偏爱,我也不屑于他的看重!”
胤禩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看着逐渐苍茫的天空,“总有一天,我会让他自己承认,我才是最适合储位的皇子,我才是能承继大清天下的一代明君!”
入夜,圆明园
苏伟被屁股的一阵胀痛从睡梦中唤醒,挣扎地从枕头上爬起来,四阿哥还睡的很沉。
苏伟撑着下巴,看了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