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地飘向墙角,又飘回来,嘴角抿了又抿后躬下身道,“是。”
四阿哥注意到傅鼐的魂不守舍,眉角微扬,“怎么,这人查起来有困难吗?”
“啊,不,不是,”傅鼐慌忙低下头,暗暗咽了口唾沫,“天色不早了,属下这就回去安排,王爷请早些歇息吧。”
四阿哥不解地蹙了蹙眉,顺着傅鼐时不时偷瞄的目光转头往墙角看去,结果不看还好,一看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插着孔雀羽的落地花瓶后,露出一张幽暗的面孔,在烛光的闪烁下,时明时暗,冷不丁瞧过去,真分不清是人是鬼。
“你你你,站那儿干什么呢?”四阿哥拄着炕桌往后挪了挪。
苏伟搂着花瓶蹭了蹭,声音冷冰冰的,“没干什么啊,奴才在擦花瓶呢。”
傅鼐又咽了口唾沫,没等四阿哥说话,俯身行礼而退。
四阿哥长吐口气,冲苏伟招了招手,“出来吧,瞧你把人吓的,爷不就随口吩咐几声吗?”
“哼!”苏大公公一甩辫子坐到榻子上。
四阿哥讨好地凑过来,半搂着苏伟的腰道,“这几日让人收拾收拾吧,咱们也该回府了。”
四月初三,雍亲王府
四阿哥跟随圣驾一起回了京城,后院女眷们得知四阿哥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