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后走了几步,微微一笑道,“魏公公今儿是有何指教啊?”
魏珠轻声一笑,看着苏伟的眼神带了深深的探究,“咱家不过是投桃报李而已,前些日子,朝上那件奇事儿苏公公可曾听说了?”
苏伟转了转眼珠,眉眼微弯,“魏公公是说前毓庆宫侍卫统领得麟那件事儿?”
魏珠点了点头,苏伟有些不解,“得麟的父亲阿哈占不是已经奉命处死了得麟吗?这事儿难道还没完?”
魏珠弯起唇角,摇了摇头,“苏公公可知,得麟的尸首是连棺材一起火化的?”
“火化?”苏伟皱起了眉头,虽说满人也有火化的习俗,但如今满汉相融,已是轻易不再使用了。难道说,苏伟猛地瞪大了眼睛,“得麟是假死?”
“没错,”魏珠微微颔首,“阿哈占处死了自己的儿子,却没让任何人看到尸首,只用了一捧灰来交差。如今,万岁爷已经得到了密报,得麟逃出盛京,往山东胶州去了。”
苏伟原地转了两圈,没想到这个在胖小初子的帮助下逃走的得麟,竟然能蹦跶这么久,“山东胶州?太子在胶州还有什么潜藏势力吗?”
“这个,咱家就不清楚了,”魏珠低头挽了挽袖子,“我只知道,万岁爷提起胶州,就离不开海寇二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