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“是,”吕瑞利落行礼,转身引了一位留着羊尾须的太医走进屋门。
“严太医最得我额娘看重,是以我府上也常请他来把脉,”十四阿哥一边掀起袖口给严太医,一边对纳兰揆叙道。
“德妃娘娘看重的,定然医术了得,”纳兰揆叙客气地接话道。
十四阿哥弯了弯嘴角,语气随意地转头对严太医道,“对了,八哥府上那个门客的病可曾康复了?”
严太医身上一紧,头越发埋得低了,“微臣也就是听纪太医提了那么一嘴,后来再未说起过。不过,那病因药而起,药性霸道,即便有所缓解,怕也于子嗣有碍了。”
“唉,”十四阿哥叹得一声,转头对纳兰揆叙道,“这位门客肯定很得八哥看重,偏生伤了身子。去年安郡王丧仪后,我去探望八哥,就见他在用药调理身体。依八哥那爱才如命的性子,定是跟着操心了。”
纳兰揆叙一时眉目紧锁,附和着点了点头……
从十四爷府出来,纳兰揆叙又带着两个门客回了八爷府。
“这老十四的心思果然不一般啊,”八阿哥靠坐在茶椅上,一手轻轻敲了敲桌面。
纳兰揆叙坐在下手,眉目一转道,“微臣倒觉得十四阿哥态度直爽,想在皇上跟前一展拳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