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气若游丝地一阵咳嗽,绣香连忙爬过去,扶起嘉怡替她顺了顺胸口。
八阿哥冷冷地瞥了地上的主仆一眼,抬脚走出了屋门。
“小主,”绣香呜咽地扶着嘉怡站起来,让她躺到榻子上,“小主,你怎么样了?贝勒爷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啊?是不是福晋又说了咱们什么?”
嘉怡脸色惨白,眼神恍惚,听到绣香的话呆滞了半天,才猛然反应过来,沙哑的嗓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恐惧,“他知道了,他全知道了!”
入夜,雍亲王府
送走了弘盼阿哥,苏大公公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把靴子一踢,直接仰躺到了榻子上。靠在榻里看书的四阿哥被某人的脑袋砸了个正着。
“这抄写真不是人干的活,你这个当阿玛的太狠心了,”苏伟动了动酸疼的手腕,他自己写了一百遍,又替弘盼写了六十多遍,手脖子都不像自己的了。
“弘盼又没累着,谁让某个人多管闲事了,”四阿哥动了动上半身,把苏伟的脑袋挪到自己的大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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