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织造、盐务都是补无所补的大窟窿。老臣是除了曹李两家外,最了解江南财政的人。八贝勒想要和曹李两家联合,势必要除尽后患。老臣是太子旧部,若只是被免职,他们又怎么能放得下心呢?”
四阿哥站起身,一手背在身后,一手捏紧了袖口,缓缓走到窗边。
噶礼又随后跟了上去,继续道,“还有一事,请王爷仔细想想。新任两江总督就快到任,八阿哥一党却把目标首先放到了老臣身上。这说明什么?这说明,这位新任两江总督最起码不是与八阿哥一党对立之人。甚至很有可能,他就是八爷党的人!”
四阿哥眉头紧蹙,身子越来越僵硬。
噶礼到底是浸淫官场多年的权臣,他之所以冒险来向雍亲王求助,并不是背水一战,他抓住了眼下皇子相争的重心。
而四阿哥的心里,原本平稳的天枰渐渐向一方倾斜。
“王爷,”噶礼压低了嗓音,语气微沉,“江南之富庶,天下尽知。曹李两家的泼天富贵,加上两江总督的权势,王爷,难道真的不想争一争吗?”
一方楼那边,福晋和孩子们用了膳,早早都散了。
年氏带着凌兮走到厨房,想亲自给王爷炖碗参汤,正巧看到苏伟拎着食盒往菜圃的方向走去。
“小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