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诗玥给钮祜禄氏倒上热茶,“你不是也不愿意跟福晋出去吗?”
“我说的又不是我,”钮祜禄氏放下绣品,接过茶碗道,“姐姐这几日不出门,是没看见李氏的黑脸,真是连侧福晋的脸面都顾不得了,见到谁都爱答不理的。”
“李侧福晋就是那个性子,”诗玥又捡起针线绣起帕子来,“都是侧福晋的位分,王爷只带了年氏去,她能不生气吗?”
钮祜禄氏轻笑一声,拿下帕子压了压唇角道,“咱们府上,这种争风吃醋的事儿,还真少见呢。”
诗玥手上一顿,针尖刺破手指,冒了一滴血出来。
“哎呀,姐姐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钮祜禄氏连忙拿着帕子来擦,被诗玥笑着躲过了。
“不过就是扎了一下,还费你一条帕子做什么?”诗玥说着把手指含进嘴里,整个人娇俏了起来。
钮祜禄氏呆了呆,她倒甚少看到诗玥稚气的一面。
“小主,”絮儿恰在此时走进屋门,冲两人福了福身道,“程太医来了。”
“程太医?”钮祜禄氏拧了拧眉,转头对诗玥道,“姐姐,你身子不舒服啊?”
“不是,”诗玥有些无奈地笑了笑,“只是程太医说我有郁积之症,要时时调理,这段时间吃着他的方子,他就时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