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杯茶,“刚回来听大格格说,咱们又要准备宴请万岁爷了。今儿万岁爷突然解了咱们王府的禁足,该不会就因为这个吧?”
“宴请只是个由头,爷少不了在折子里请罪认错的,”四阿哥掀眉瞄了苏大公公一眼,“要不是某个胆大包天的惹出事来,爷也没想这样火急火燎地解决。”
苏大公公心虚地摸了摸后脑勺,尴尬地笑了两声道,“啥时候解决不都一样嘛,早点出来还能少遭些罪。不过,我倒是没想到,万岁爷这次还挺好说话的。”
“时移事异,”四阿哥端起苏伟喝过的茶碗抿了一口,“勒索希福纳一案,需要个皇子出面主持。毕竟,孰轻孰重,办事的臣子心里都没底。眼下,三哥自己都折进去了,老五、老七又都是个万事不理的,除了爷和老八没有别人了。噶礼一案,皇阿玛虽然对我存了疑影,但是处理这种事儿,爷还是比老八合适。”
苏伟两只手揣在袖子里,低头寻思了半天,脸色又苦了起来,“照你这么说,皇上是不打算把此事轻轻揭过的?解了你的禁足,其实是想借你的手给涉事的皇子们一个教训?”
“到底是勒索朝臣,虽然不能有损皇族颜面,但也不能全然不管不顾。否则,岂不伤了为臣者之心?”四阿哥缓慢地吐出口气,转头看向窗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