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状连忙一溜烟地上前,挤走倒茶的吕瑞,自己动手给十四阿哥斟了一杯淡酒。
“奴才听说十四爷不爱喝茶,特地让人备了新酿的九曲,新入土的刚有了酒味儿,喝着还不上头,您尝尝看。”
苏伟把酒杯递到十四阿哥跟前,十四阿哥偏着眼睛看了看他,伸手接过,“刑部都已经证实,我手底下的两个人并无敲诈之实。四哥不放人不说,还大张旗鼓地把我和三哥一起叫来观刑。这样不给人颜面的立威之举,可不是苏公公敬一杯酒就能轻易了结的。”
“咳,那个,亲兄弟哪有隔夜的仇,”苏伟狗腿地端着酒壶,“您也知道,我们王爷接的就是这么个差事,不办地妥妥的,回头怎么向万岁爷交代啊。这扣着您的人,迟早得还给您,就是万岁爷还没消气,我们王爷做戏也得做全套不是——”
苏伟一大套兄友弟恭论还没有说完,四阿哥已经走进了院门,略带寒霜的目光在苏伟身上轻轻一扫,站在十四爷身后的苏大公公立时后颈一冰,“那个,十四爷,您先坐啊,奴才一会儿再来伺候您。”
“老九、老十都还没来,就劳烦三哥多等一会儿了,”四阿哥走到三阿哥身边坐下,苏伟溜着墙边灰溜溜地站到四阿哥身后。
“我是不急,”三阿哥靠在椅背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