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嗣了。”
嘉怡放在棉被上的手狠狠一攥,嘴角抽搐半天,却摆不出任何高兴的神情。
还是绣香先反应过来,挡住了王太医的视线,“还请太医将小主保胎的事项都跟奴婢讲一讲,我们家小主身子一直很弱……”
嘉怡呆呆地坐在床上良久,没等回绣香,却等来了八福晋。
八福晋走进嘉怡的卧房,金环回身就关上了屋门。
“刚刚奴才们来报信儿了,我已经派人快马去通知贝勒爷了,”八福晋一脸浅笑地坐到床边,“既已怀了,就不要想太多。母凭子贵,这孩子一旦生下来,你侧福晋的位置一定更加牢固。”
嘉怡盯着八福晋的脸,已经凹陷下去的眼睛没有半点光彩。
八福晋也不想多刺激她,凡事还要以大局为重,“我不多留了,你需要什么,就尽管派人去库里取。只要你把这个孩子安生地生下来,万事都好说。”
绣香端着药碗走进房间,八福晋站起身,“好好服侍你们主子吧,有事随时去找我,我过几日再来瞧你们。”
“是,”绣香低下头,八福晋扶着金环的手臂走出了房间。
“小主……”绣香走到床前,看着嘉怡形如枯槁的脸,心里越发不好受,“小主,还有八个月呢,咱们一定有机会